刘长生坚持不懈地说道:“可是王爷,宁王可不比他人,他可是万岁身前的宠臣”
“殿下,这次还真是有些麻烦了!”纪纲倒是同意刘长生的话。
“嗯?”从这位锦衣卫头子的嘴里说出这话来,朱松有些发愣,“怎么说?”
“殿下,您从锦绣阁出来之时,下官应宁王之邀,正在他府中吃酒,当时在座的除了下官之外,还有淇国公丘福,隆平侯张信。”
对于朱松,纪纲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时”
纪纲将发生在宁王府上的事情与朱松尽数道来。
“这,这丘福好毒的计策啊!”刘长生一脸怒色地说道:“为了对付王爷,竟然将那两个锦绣阁的汉子给杀了,还安排人通报了应天知府、督察院和宗人府!以督察员和宗人府那些人的性子,这次纵然有万岁庇佑,王爷最少也要落个禁足的惩罚。”
“好你个丘福,原以为你个死胖子看起来一副忠厚、老实样子,感情那一肚子全都是坏水啊!”朱松眼中闪着凶光,心中却是怒火滔滔。
“殿下,要不要下官出手?”
尽管历史上记载的纪纲为人桀骜不驯,诡计多端,但是至少现在的他还没表现出这种特质来,反倒是为人行事谨慎,知恩图报。
“既然他朱权想玩,那本王索性就与他玩个大的!”朱松笑了一声,道:“纪纲,有一件事本王还真需要你帮忙。”
“殿下但说无妨!”纪纲道。
“明日,若有人前往北镇副司报案的话,你就权当不知道!”朱松道。
“此小事尔!”纪纲微微点头。
“明日,就让你朱权哭死!”对于这位今日里风头正劲的十七哥,朱松可没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