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期,你小道消息挺多的吗!”朱松扭头看着解祯期,说道:“每天怎么就那么闲呢?是不是婶娘给你布置的课业太少了啊?”
解祯期先是狠狠地瞪了朱徽煣一眼,随后对朱松道:“松叔父,祯期也是从我叔父那里听来的,不过我叔父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宁王找的那些人蹦哒不起来的。”
“解学士!”朱松愕然,道:“你什么时候见的解学士?”
“清晨的时候,叔父命府中的仆人给我送来了一些书,在书中还夹着一封信,哦,对了”
解祯期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中抽出了一封信,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叔父说,看完之后要交给松伯伯,我,我给忘了。”
“嘿,你小子真行!”
朱松顿时翻了个白眼,接过那封信看了一会,心说:“按照解缙的意思,这件事可以把兀良哈三卫给拉下马,不过他还是心太软了!”
“松叔父,带不带我!”朱徽煣见朱松手里头拿着信不说话了,还以为把他给忘了,踮着脚道,“正好可以验证一下我这些日子以来习武的效果嘛!”
“”
这回就连韩青山都有些无语了,还习武的效果,不被人捶死就算不错了。
“行了,行了,别缠着本王了!”朱松将信收了起来,道:“你们几个小伙子都跟我走,不过只许看,不准你们动手。泰和,你也来吧!”
自行朱绍谦把他送来韩王府之后,一直就表现得很木讷的朱泰和愣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
“哦哦,太好了,松叔父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听话的!”
听到朱松同意了下来,朱徽煣直接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