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虽说揪不出那些大头儿来,但是想抓些小鱼小虾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花园凉亭中。
朱松正趴在桌子上用鹅毛笔记录着,这个时候解缙领着一大票小屁孩出现了。
“松叔父,您在做甚子?”朱徽煣还在记恨昨日朱松要把他赶走的事,一把抢过朱松摞在一旁的宣纸,道:“我看看,我看看!”
说起来这些小家伙们还不错,特别是朱瞻基和朱徽煣,不愧是老朱家的孩子。这段时间,不光把拼音记了个滚瓜烂熟,连带着一些常见字也认了个三四成。
“嗯,都什么院,佥什么什么史”朱徽煣拧着小眉头,低声嘀咕了起来,“这都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多字我都不认识?”
“臭小子,给叔扯烂了,小心你的屁股!”听到朱徽煣的话,朱松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顺手赏了小家伙一个暴栗,将那几张宣纸夺了回来,朱松道:“你小子不学无术,到了该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吧?”
“又打我的头!”朱徽煣委屈地摸着额头,道:“还不是您平日里不肯教我们识字,只是让桢期哥哥教我们,有很多时候他只是教我们三遍,再问就要打手心了。”
“是你不用心记!”解祯期才不会背这个黑锅,辩解道:“怎么瞻基和月儿还有碧莹、泰和哥都能记住,就你记不住呢?”
“就是,小叔你怎么不说,我练字的时候,你在旁边斗蛐蛐呢?”朱瞻基撇撇嘴,开始揭朱徽煣的老底。
“斗蛐蛐?”朱松愕然道,旋即脸色一黑,像是想起了什么。
“瞻基,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好不容易才把松叔父的黑将军给偷出来”朱徽煣怒了,都欺负我,看我不给你来记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