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现在是皇帝,自然是说什么是什么了。”徐晖祖瞟了朱棣一眼,道:“下官只是看到了圣旨,下官只是在遵从洪武爷遗诏!”
“好,好啊!一个伪造的诏书,便让你成了朱允文的忠臣,那好,朕现在便让你去见你的建文帝!”
“不好!”
透过门缝,朱松瞅见朱棣直接冲向了挂在墙上的宝剑,一把抽了出来,搁在徐晖祖的脖子上,道:
“徐晖祖,朕念在你我儿时的情意上,念在你两个妹妹的面子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认不认朕?”
“殿下,可还念着洪武爷祖制?”
徐晖祖没有在意搁在脖子上的利剑,而是慢条斯理地从旁边桌子上打开了一只木盒。
从木盒里,徐晖祖取出了一块黑色铁,其质似瓦,一高尺,广一尺六寸五分的铁卷。
“殿下,家父曾蒙洪武爷恩赐,赏功臣铁卷一卷,下官有幸继承了下来,不知殿下可否承认这铁卷呢?”
徐晖祖手中举着铁卷,原本一脸淡然的脸色,竟然变成了嘲讽脸。
“免死铁卷!”
看着这毫不起眼的铁卷,朱棣的脸色瞬间转黑,黑得似铁,铁得似碳。
所谓功臣铁券,又名免死铁卷:洪武二年,太祖欲封功臣,议为铁券,而未有定制。
铁卷其制如瓦,第为七等。外刻履历、恩数之详,以记其功;中镌免罪、减禄之数,以防其过。字嵌以金。
徐晖祖笑了起来:“若是殿下仍遵祖制,仍是孝子,当识得这铁卷丹书,若是殿下还想杀下官,下官也只得无话可说。”
“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