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彤点点头,道:“启禀王爷,那醉汉名叫苏炳福,本是城中一栋酒楼的东家,因为前段时间他,他那未过门的娘子被,被伯爵府的雷公子给强抢了去,又被强行纳了妾。说起来那女子也极其地刚烈,在雷公子与其成亲的当日竟然上吊自杀了!自那之后,那苏炳福就成了酒鬼,每日都会做堵在伯爵府外,看到雷公子就冲过去,是以”
随着潘彤的讲述,朱松的脸色越来越平淡,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凉意。
徐婉君此刻的脸色也不好看,嘴唇发青,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急得。
“难不成那苏添福就不曾报官?”朱松冷声道。
“这个报了,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女子的父母是违背了苏添福的婚约,同意将女儿嫁与雷公子做妾的,纵然那女子死了,衙门亦是不能立案的。”
潘彤更加尴尬了,这明显是推脱之言,就差说出他们徐家是皇亲国戚,背后有魏国公还有你韩王殿下撑腰了。
“好,好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朱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他从没有想到,在距离应天府十万八千里外的地界儿,竟然有人借着他的名义狐假虎威,为祸乡里。
“黄三,你留下护卫王妃安全,青山,你随本王过去!”
朱松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径直往前走去。
看着朱松前去的背影,徐婉君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打,给本公子狠狠地打,打死了算本公子的!”仆从的包围圈里,一个穿着锦衣,面白无须的年轻男子,一脸狂妄地叫嚣着。
“啊!”
躺在地上的年轻汉子嘶生惨叫着,脸上有着数块淤青,浑身上下布满了漆黑的脚印,在他身边还有两个摔碎的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