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足利义行这个蠢货,不就是让他抓一个小小的奴隶吗?竟然赔进去我们大和民族的三十余位武士!亏我还把他从家族中带了出来,一头猪都比他要来得聪明!”
这中年曰本人话音方落,另外一个看起来干干瘦瘦的曰本人就蹦了出来,道:
“中纳言阁下请息怒,当下正是关键时期,我等并不知晓那韩王究竟是有意杀了我大和民族的武士,还是无意为之!”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在大明的土地,有些事情是需要深思熟虑的。”
中纳言?
这大发雷霆的家伙,竟然是曰本的中纳言足利满诠!
“渡边,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足利义行这蠢货还活着吗?”足利满诠狠狠地喘了两口粗气,道:“你不要告诉我,一无所知!”
“中纳言阁下!”渡边想了想,道:“这次将军殿下让咱们来朝贡,除了奉上年礼之外,还要向明皇展示我们曰本国的强大。中纳言阁下,我以为是不是等面见完明皇之后,再提此事?”
啪!
足利满诠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渡边的脸上眼睛。
“嗨!”渡边被这一巴掌给抽蒙了,不过因为小曰本的奴性,还是让他下意识地双腿并拢,低头认错。
“渡边,我要你尽快确定足利义行的死活,若明日我还是不能接到消息的话,你就遵从镰仓幕府时的惯例,切腹自尽吧!”
足利满诠声音很冷,毫不留余地。
“嗨!”渡边脸色一黑,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朱松终究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大年初四发生的血案过去之后没有两日的时间,朱松就开始跑自己那个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