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朱贤烶这次干脆不说话了,直接把脑袋扭向了一边。
“火志,你呢?”朱贤烶这边行不通了,朱松干脆看向了年纪稍小一些的朱贤火志:“若是找到你父王的话,你们就不用去宗人府了。要知道,在宗人府可没有在齐王府这么舒服,那里不仅脏,而且吃的还是粗茶淡饭”
“不准说,火志。”朱贤烶扭头看着有些犹豫的朱贤火志,说道。
“唔”
原本在听到宗人府怎么怎么样的时候,年纪小的朱贤火志已经动摇了,被朱贤烶这么一呵斥,顿时被吓得一激灵,不敢再说话了。
朱松混不在意地摇摇头,道:“火志,别听你兄长的。你知道吉安侯朱林吧?你应该知道,朱林一族因为触犯了某些事情,全都进了宗人府。之后,你可曾再见过朱林?”
对朱林,朱贤火志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朱林算是朱榑的堂兄,自小便一起长大,朱林的儿子与朱贤火志也是玩伴。
听到朱松的话,朱贤火志的脸色当时就白了,差点给吓哭了。
“松,松皇叔我,我知道在后院的柴房有一条黑黑的小路,我,我在那条小路里玩过。”
朱贤火志哆哆嗦嗦地说道,“那条小路的出口是在前面那条街的一个什么茶庄,我去过那个茶庄,我,我可以带松叔父去。”
要不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呢,朱榑本身就不是一忠贞不二的人,他家儿子更不济,虽说跟年龄小有些关系,归根结底的还是本质。
“好,那叔父还真是要谢谢你了。”朱松眼睛一亮,站了起来。
西市,并未因府军后卫以及锦衣卫的突然出动而变得萧条,相反,似乎因为今日京卫的出动变得更加喧嚣、热闹了起来。
集市之中,一袭朴素衣着的朱榑,在七名亲卫的护送下,向着集市街口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