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女为朱松他们斟满酒,朱楩看了朱松一眼,率先说道:“这行军打仗的,不说是吃苦吧,但总归要瘦上几分、黑上几分的。你这一趟又是朝鲜又是曰本的,没瘦没黑,反倒肥润了几分,难不成你光在城中享福,不曾上得战场?”
尼玛,这可是实力坑弟啊,谁家亲兄弟这么长时间不见,不得着实问候问候,这家伙可倒好,倒是挑起刺儿来了。
朱松干脆闷头喝酒吃菜,懒得搭理这坑弟的货。
“哎,松弟,我说你别光顾着喝酒啊,倒是说说看啊?”见朱松不说话,朱楩倒是急了,“四皇兄,五皇兄,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吗?”
“楩弟,你是一日不与松弟拌嘴,一日不舒服。”朱棣笑看了朱楩一眼,道:“听你这口气,是忍了有多久啊?”
“嘿嘿,还是四皇兄了解我。”朱楩咧嘴一笑,道:“臣弟这不是见松弟回来了,心中甚是欢喜吗?再说了,这半年以来,可是快憋死臣弟了。”
“感情你是等着我回来,好有人与你一起拌嘴、吵架呢?”
朱松咽下口中的酒菜,很有些恶意地瞧着朱楩那二两肉,道:“楩哥,与其和小弟拌嘴,不如你我当着四皇兄的面比划两招,就当是给两位哥哥祝酒兴了!”
朱楩虽说也会两手功夫,可说到底,不过是刚刚进入明劲层次,要跟朱松这个化劲中期的武道宗师去打,十个他都甭想打败朱松。
而且,对于朱松这身短短一年之间就进入化劲的能力,朱楩更是闻所未闻!
所以,一听朱松这话,朱楩的脸都绿了,只得支支吾吾地打哈哈:“嘿,哈哈哈!四皇兄,今日这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的,咱们南京城好几日都阴雨绵绵的,今日可真是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