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陌的手却还是搭在她的头上没有拿开。

“嗯？”杨枝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陆陌不为所动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轻笑了一声说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我情绪上的变化总是能很敏感的察觉到。”

“啊，这个啊。”杨枝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缓解尴尬。

看着陆陌的手依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皮都有种微微发麻的感觉，才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陆陌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只是感觉自己是个挺奇怪的人，一边希望现在发生的一切可以有所改变，一边又担心这些改变不如自己所愿。”

杨枝立马就明白，他指的是上一世与这一世之间进行的转变。

“难道有什么改变是不好的吗？”杨枝有些好奇的问道，因为她对之前的事真的没有什么记忆。

陆陌盯着自己绕着杨枝发梢的手指，嘴角勾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起来倒是有些孤寂：“谁知道呢。”

毕竟，未来还有好多无法预料到的事，他只是害怕这无数未来的其中之一，他会彻底的失去她这一件事而已。

杨枝摸了摸鼻尖，看着车窗外闪过的景色，犹豫了一会后开口了：“其实沈堇姐姐今天也和我说了一些有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