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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以后若无人,便喊我女郎吧。”楚尤嫤淡淡开口。

“女,女郎?”善书带着打探过的消息一回来,就听见了这一句话,不由惊奇出声。

“是,女郎。”楚尤嫤重说了一遍,既是说给她这两个贴身婢子听,也是,说给她自己听。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斩断一切和他有关的东西,若事态允许,她想要立马和他和离,赶回荆州。

犹记得上一世,她也有过这样的一段心态,那是在她兄父出事以后,她不愿继续卑微的缠着他,可他却占有欲作祟,不许她离开,只囚禁着她,却不管不问。

她想,她是真的累了,也是真的后悔了,上天让她重活一世,可是却并未给她优待,她还是与他有了让人不痛快的纠葛纷乱。

“可是哪个小蹄子惹了女郎不痛快,女郎尽管告诉婢子,婢子去讨回来。”善书愤愤说道。

女郎前段日子对男君的痴迷,她们这些个做婢子的也看在眼里,现在却让她们喊她女郎,善书顿时觉得是有哪个不知羞·耻的小贱人给女郎气受了。

“我是谁?”楚尤嫤反问道。

“这府里的女君,我跟善画的主子啊,女郎不告诉婢子是谁欺负了女郎,反而问这个作甚。”善画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错了,你家女郎是荆州州牧的女儿。”是了,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州牧之女,不必小心翼翼的卑微行事,更不该上赶着去讨好一个心不在她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