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只求自己在荆州的家人能够平平安安。
楚尤嫤拜完起身,因着刘柔君要跟大师论谈佛经,便让楚尤嫤在寺房里稍作等待。
因着长期燃香,屋子里飘着浓郁的檀香味,楚尤嫤皱了皱鼻子,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件屋子比较偏僻,就在寺里靠山的一角,透过窗子,能看到外面一片的枯木繁枝和一片雪白。
不多时,屋外开始飘起了雨,落到地上散开了一片湿意,雨滴砸在窗柩上想起了一片滴答声。
楚尤嫤收回了看着窗外的目光,这场雨和外面阴郁的天让她颇为压抑。
木门被敲了几声后,善画去开了门,门外是以为打着油纸伞的佛门弟子,道了声施主后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原是这雨着实有些大,今日恐怕回不了府,刘柔君便想在此休歇一晚,明日雨停后再回,便麻烦他来告知一声。
楚尤嫤心里有些发颤,经历了上辈子的那些事儿她格外的厌恶阴雨天,打心底里颤畏这样的天气。
雷鸣阵阵,乌云压际,善画往炭盆里天了写炭,火红印着黑色泛起了微弱的火苗。
“女郎可否饿了,这是刚刚送来的吃食,女郎可要吃些。”善画刚准备将斋饭从木盒里摆出来,就听见楚尤嫤说不用了。
“这雨下的忒大了些,估摸还得下好一阵呢,女郎不若先歇息下。”
“善画,你去看看窗子关严实了吗,我总觉得有些冷。”楚尤嫤盖了两床棉被,仍手脚冰凉。
闻言善画去瞧了瞧,那窗子关的严严实实。
照实说了后,善画问道“女郎可是冷,婢子在去要床棉被来。”说罢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