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知晓了。”
这寒气自然不是指冬天的冷气,至于楚尤嫤说的这寒气是什么,都心知肚明。
善书出去后,善画不解问道“女郎为何不让男君进来。”
楚尤嫤轻笑了声“你觉得他是来作何的?”
“莫不是知道女郎受了惊吓,特地来安慰女郎?”
“是也不是。”楚尤嫤抬起胳膊,配合善画给她更衣。
“婢子不解。”
“他是来安慰我无疑,但却不是特地。”楚尤嫤做到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茶叶在杯中飘转。
“至于不让他进来,自然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应付他。”
彭煜突然过来,是楚尤嫤始料不及的,前段时间她刚重生回来,作风转变的太快,彭煜应该也有所察觉,她虽不再对彭煜抱有心思,可也不能让他瞧出来,不然他要认为她拿感情之事戏耍他,估计她最后了落不到好下场。
“那女郎现在可有对策?”
“去请他进来。”
这就是想好了应付彭煜的法子。
她要让彭煜觉得是他先抛弃的他,而不是反过来。
男人一进来,屋子就略显逼仄,三步并两步的走过来,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视线明晃晃的盯着楚尤嫤。
“夫君过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提前等着夫君。”楚尤嫤顶着他有些凌厉的眼神,笑的一脸温柔小意。
坐在对面的女子头发半湿,似藻华般铺在身后,周遭是隐隐漂浮着的兰花香,瓷白的小脸上挂着勾人的笑,彭煜稳了稳心神道“听说你昨日受了惊吓,可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