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彪面无表情地缓缓说道,右手仍然没离开钢弩。
女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看了几眼马德彪的眼神后,点点头关上了门。
狗?
骗鬼去吧。
马德彪心道,在他来之前,这个镇子的丧尸绝对不少,她居然还敢养狗?连符合逻辑的瞎话都不会编。
如果没猜错,这女人的孩子很可能被咬了,而这位年轻的母亲应该也当上了“养尸人”。
从她不敢让自己进屋,还有那声金属脆响来判断,孩子变成丧尸这个结论的正确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想到这里,马德彪心中长叹了口气。
但他并没有挑明或动手,因为这个女人并没有像孙二娘一样,热情地招待他进屋,然后温一壶老酒割一块丧尸肉
啊呸!
马德彪使劲摇摇头,白日梦幻想症又出现了。
总之吧,据他观察的结果来看,这女人暂时还没想用他来喂自己的丧尸孩子。
这种有悖人伦情理的畸形母爱,要放在马德彪第一次遇上,铁定会当场揭穿,然后直接奔上楼,射死那只小丧尸。
但在亲眼目睹西城郊的惨剧,和那个被车轮压住的女人后,马德彪的想法有些变了。
当熟悉的生活环境发生巨大改变时,其实每一个人的选择都没有对错可言。
抱团取暖,借着越来越冷酷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攀上某个幸存者组织,最终当上高层或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