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你说你一个北方人跑到南方来干啥?山里的蚊子其实是挑血型的,当然了,如果没得挑它们也不会在意,哈哈哈哈!”
黄杏儿听了周大海的话不禁轻笑一声,随即又赶起了蚊子。
陈老挠着脸上的红包,郁闷道:
“没办法,我老伴儿是这里的人。她热土难离啊舍不得,咱可不就得听老伴儿的从北方搬过来了吗!嚯这只蚊子大得能炒一盘儿了!”
见陈老实在受不了蚊子的纠缠,他身旁的黄杏儿忽然脱下外套,绕着两人头顶挥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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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海和覃站长看得好笑,居然还有这种新鲜的驱蚊方式?
覃站长低头找了一阵,一伸手采了几株路旁的植物。
他一边将上面的叶子捋下,一边笑道:
“老陈呐,你们北方难道就没有蚊子?你一个老兵还怕几只蚊子?我怎么听说很多特种兵连蛇和蚂蝗都吃,几只蚊子怕什么给把叶子揉碎涂在皮肤上,能驱蚊!”
说完,覃站长将手中捋下的一把叶子递给陈老。
陈老接过叶子飞快地揉碎,然后递给黄杏儿一团,便赶紧往脸上涂抹起来。
一边涂,他一边反驳道:
“北方怎么没蚊子?我告诉你老覃,我年轻时在疆省当过兵,那里的蚊子比你们这儿还厉害呢!”
“记得有一年吧,我休探亲假回家,好家伙!我妈当时一见到我就吓着了,说半年没见你怎么长这么胖了?部队的伙食也太好了吧,脸上都胖得发亮了你们猜是咋回事?”
陈老说着说着,卖起了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