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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里还好,无非耗费些卫生纸罢了。

但时间一长就扛不住了,马德彪就算再强势,也不可能把队员们都阉了吧。

何况,他一开始就给队员们描绘了“幸福生活”的蓝图,压抑人性的正常需求,他还干不出来。

既然无法堵,那就只有疏了。

而疏也要靠女人去疏,山上的女人就那么几个,除了李婉基本都是名花有主,连颜小玲都和马德彪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看在眼里的队员们虽然明面上不说,但极可能会在夜深人静时骂一句:旱得旱死,涝的涝死,老天不公,分配不均呐!

什么问题一旦扯上抱怨老天,那就离颠覆不远了。

所以,除了吃饱肚子,马德彪还想引进人口,尤其是引进年轻女性。

而且,上面这些还只是马德彪的初步计划。

他还惦记着基地那伙人占据的蔬菜大棚,和周边几个镇上的闲置物资呢。

当野心勃勃的马德彪想着这些烦心事,提着饭盒回到山顶北部的实验室时,里面的周大海和黄杏儿已经十指相扣了。

恢复记忆的黄杏儿终于被周大海唤醒,思念、恐惧、惊喜、迷茫等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两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状若疯狂。

黄杏儿保留了她当丧尸时的记忆,她告诉周大海:

当时那只西装丧尸把她拖进河底后就咬了她的腿踝,然后带着她去了体育馆对面的酒店,接受另一只高级丧尸的鲜血,最后才变成了红眼丧尸。

周大海听了一个劲儿地埋怨自己,责怪自己当时失去了理智,如果在那座桥下多等等就好了。

感受到周大海饱含深深愧意的黄杏儿安慰了他几句,明亮好看的大眼睛再次呈月牙儿状,看呆了思念成狂的周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