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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既没有体力加入搜索队搬运物资,每天消耗的食物和他们生产出来的微末粮食又成反比,犹如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一样。

可记者周又不能直接明言,要把这些对他“无用之人”统统都赶下山让其自生自灭,毕竟这些中老年人的儿女们还在搜索队里苦苦打工。

“不能赶走,那就只能降低口粮分配,让残酷的现实逼得年轻人接受。”记者周眼珠一转,又得了主意。

上周他召集众人就开了个会,把摆在大家面前的生存问题作了深刻剖析。

最后他强调,只有用少部分人的暂时牺牲才能换取大多数人的健康,也才能等山寨的食物来源得到稳定后,再回过头来帮助这些中老年人。

这番诡论有人同意,当然也就有人反对。

当时记者周说不急,他让大家回去考虑考虑,下周再统一意见得出结果。

开会后的第二天,记者周的手段就来了。

他先是减少了所有人的口粮定量,然后又以训练的名义带走了这些老人的儿女。

前面几天,儿女们还会在晚上回来,讲述他们训练成果。

可后来的几天,孩子们就回不来了,有人去问记者周,他表示这是军事化训练,要住在大寨里方便言传身教。

记者周的确是在训练他们,但不是什么体能、军事训练,而是洗脑,末世生存的洗脑。

他让搜索队带回来一只丧尸,绑住它的嘴和四肢,然后就开始了他的洗脑教育。

记者这个行业在很久以前被称为无冕之王,掌握着整个社会的舆论权威,同时也享受着上流阶层的良好待遇。

可时代发展到后来,“人人皆厨神”的观念就开始流行了,电子媒体、社交媒体乃至很多自媒体应运而生,传统的时事新闻和报业记者就萎了。

还没享受够花天酒地的记者周正哀叹命运不公,丧尸末世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