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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生产队的试验田,姜老和覃站长早就等在这里了。

旱稻的植株要比水稻粗很多,枝叶粗壮繁茂,收割起来要相对麻烦一些。

众人在姜老的指挥下分成两队,将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后,才开始下田收割。

颜小玲和几个队员开始时还奇怪,直嚷嚷为什么不让她们挽袖子或提裤腿,这大热天的实在难受。

姜老只回了一句话:“你们要不想被虫子咬,晚上躺在床上抓破皮,那就脱衣服卷袖子吧!”

一下到小半个人高的田地,大家这才明白姜老话中的意思。

宽厚的枝叶间,全是不知名的小虫子,遇到人也不躲闪反倒直往裸露在外的脸、脖子上凑。

不一会儿,几个从没收割过稻子的队员就叫苦不迭。

收割稻子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在不伤到自己的前提下,从根部割断植株就行。

除了小虫子,体力消耗也是个大问题。

收割的时候,人要一直弓着背,一手握刀一手抓苗,往往割不上几把苗就得直起身来缓缓。

如此反复几次后,连体力最好的周大海都撑不住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田里,慢慢挪着朝前割。

另一队人则把收割好的稻禾放在木质打谷机里,抡圆了胳膊开始脱粒。

没办法,自从上次遇到高级丧尸何仙子后,马德彪就发布了禁止下山的命令,也就没有弄到脱粒机和去壳机。

这种原始的,靠人力挥动甩打脱粒的农活特别累人,队员们连玩笑都懒得开了,眼前飞来舞去的全是碎叶和稻粒。

好在试验田面积不大,在十几个劳动力的共同努力下,不到中午就收完了。

大家躲在林间阴凉的地方休息,连生活组的人带来的饭菜都不想吃,一个个浑身发软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