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丽这才缓过劲,父亲的话很对,王教授平时说话是个很和善的人,另外几个医生和家属也很好说话,无论工作、生活从没为难过她。
于是,她也劝道:
“我知道了爸,你也别胡思乱想了!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都好好的活着,那个水姑娘和王教授也从没对我说过重话我想,只要我好好干,他们总不会亏待了我们!”
“对!”黄建民也舒出了口气。“就是这个话,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你慢慢洗吧,我还得去喂牛羊呢”
父女俩嘀咕到这里才停住,各忙各的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黄家父女住的房子窗下突然有个黑影一动,悄无声息地朝学校围墙走去。
此时,在学校的“禁地”房间里,蒙面女子正在给病床上的男人喂食一只血袋。
血袋里的血颜色很黑,她小心地用手指撬开男人的嘴角,兜着袋角朝男人嘴里慢慢灌着。
不久后,血袋倒空,她才扔掉袋子,擦擦双手后就轻轻揭下了脸上的黑色面纱!
这是一张丑陋而扭曲的脸!
脸上没有眉毛,自额头以下全都是焦黄一片,只能依稀分辨出哪里是眼睛、鼻子和嘴巴;
大块扭曲翻起的皮肤分布在脸颊两侧,露出里面有些发黑的炭状物和触目惊心的血肉。
没有脓水也没有液体,如同一块干枯许久,又被人切过的焦黄腊肉一般,令人望而生畏,不忍直视!
丑,一张丑到极至的脸!
拿下面纱后,她静静地看了会儿床上人,才低声喃喃道:
“看来我们的伪装还是瞒不过有心人算了,丧尸也好,人类也罢,我终究还是带你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