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茵拉着眼皮给百铃做了个鬼脸:“我偏不信你的话。”
“你!”百铃气得脸通红,又不敢发作。
祝文安无奈地摇摇头,有时看着挽茵行事老练甚至狠辣,有时她又十足孩子气,不知该说她可怕还是可爱,是可爱!他任性地决定了对挽茵的形容词,反正从离开一言堂他就决定抛弃所有理智,只遵循心里任性地行动,不计后果。
哒哒哒的马蹄声卷起阵阵烟尘,一匹全身洁白如雪的骏马迈着矫健步伐追随而来,是奔雪一路追随着主人过来,比起奔雪健康不健康,挽茵的目光更关注在奔雪后面还拉着的小马车上,拍着小心肝说:“还好你的马机灵,家产都没丢。”
“我这匹马可比你车里所有东西加一起都值钱。”
“真的?”
奔雪在祝文安面前撂蹄刹住,被挽茵闪闪发光的目光看得发毛,挽茵慈蔼地摸了摸奔雪的脸:“银子,你可别跟丢了。”
“……别随便给别人的马改名好不好。”
就在挽茵和祝文安说话的时候,站在他们身旁的百铃被阳光晃得眼睛越来越模糊,扑通,栽倒在地。
“百铃!百铃?”
挽茵忙查看百铃的情况:“没事,还好只是晕过去了,我听客栈里那帮人说她不能见光,这半晌她一直在太阳下露着。”
祝文安脱了自己的外衫,盖在百铃身上:“只好先这样将就着,尽快送她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