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云南白药和纱布都备在旁边,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收腹,用小刀在左胸之上划了一条口子,然后用指甲硬生生将印有绿色的蝴蝶的皮肤扯了下来,真是销魂的自残,要不是事先吃了点兴奋剂,我准要昏死过去。
给伤口上了药,又用药棉和纱布包扎好,这才松了口气。猫哥被门缝流出去的血震惊了,连敲门都省了,直接把门撞开,看见我坐在地上,身下一滩血。
“夫人……孩子是无辜的,你这是……”猫哥语重心长地说。
“混蛋,你都有心无力了,我哪来的孩子!”我气得直捶地:“您老要是方便的话,能把我弄床上躺会儿不?我觉得我有点贫血。”
猫哥将我横着抱起来,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想趁机揩油,猫哥的怀冰冷但有安全感,我耳侧就是他心脏的位置,那里很安静,没有心跳的声音。
猫哥将我放在床上,我躺好后,他依然不肯放开我的手。我也顺水推舟,就让他那么握着。
“猫哥,你不想知道我在陕西看见了什么?”我问他。
“不想,你平安活着回来就行了。”
猫哥,你回答得好煽情呐,虽然我有那么一点感动。
“猫哥,你说,真的有凤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