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连江云祁都没见过。

程辞挑眉，“像上次那个梦一样？”

妩枳沉默了一下，“嗯，但是也有不靠谱的时候，这次的鼠王，应该是末日爆发两个月后才会出现的，而且在梦里，我们没有遇到，是胡朝山遇到了，并且他是唯一活下来的。”

程辞沉思，“假如说你梦里的事情是真的，那我们就是那个变数？”

妩枳点点头，“以我的梦为参照的话，那就是，但是现在我的梦出现了偏差。”

程辞若有所思，“有另外的变数改变了轨迹？”

妩枳眼眸一闪，这个人不管是推理还是思维都很快，猜的全对的。

可惜，她就是那个变数。

只要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程辞并没有多想，本来以梦境为依据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之所以那么想也是习惯性的思考。

“梦境也只是给个大概参考，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不用太在意，你要不要睡一会儿？离h市还很远。”

妩枳摇摇头，“万一碰到危险我还可以帮你，等季节他们醒了，我再休息吧。”

程辞车速开的很稳，“那就和我说说你小时候吧。”

妩枳一怔，“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像传言一样，出生克死爸妈，爷爷奶奶也相继而去，那些喜欢我的人也相继没了，后来被那对叔叔婶婶收养，再再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

妩枳回想原主这一段经历，只觉得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