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痕迹的。

例如书桌上摆着的《白夜行》《追风筝的人》《红楼梦》，随手一翻开就是一些标记，其中一本还夹杂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金色镂空的蝴蝶书签。

程辞拿着书翻阅了半个钟，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离开回到房间。

妩枳刚洗完澡没多久，略显干燥的头发被挽起成一个花苞头，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白皙小脸，因着晚上天气寒凉，穿的都是柔软的毛绒绒睡衣，显得她越发娇小可人。

妩枳本来是跪坐在床头，掀起窗帘一角往窗外看去的，听见声音，便转过身子，看见是程辞又继续往窗外看去。

“辞爷。”

“嗯。”

程辞从妩枳留给他的那个白色袋子里挑了挑，发现都是黑色和白色的色系，不由抬眸朝那不安分的人儿看去。

“枳枳挑的都是黑色和白色？”

妩枳回头看他，神情不似不喜，便点了点头，“是啊，这两个颜色你穿最好看。”

程辞一怔，轻笑道，“那个颜色最好看？”

这可就为难妩枳了。

程辞穿好黑色的时候显得禁欲又矜贵，带了几分清冷和漫不经心的时候，就像尊贵的吸血鬼王者一样，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唔……就好像网上的一句话吧，从此我小说里的男主都有了头的那种惊艳。

但是白衣的时候，清冷矜贵的气质就完全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宛如谪仙一般的人儿，让人半点亵渎的心思都不敢有，但是又忍不住想要让这人的眼里展露出淡漠意外的神情。

思来想去，妩枳都没分出个高低来，只好为难道，“都好看。”

程辞低低笑了一声，倒也不为难她分出个上下来，随手拿起一件黑色的宽松长袖衬衫就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