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轻笑一声，给他们放好热水和毛巾，“不能偷偷告状，不然我就背着吱吱妈妈把你们送回去。”

南南北北又怂又乖巧的不行，一个劲的点头。

他们还没玩够呢！

妩枳倚在门边听他恐吓小朋友，不由觉得好笑，程辞也真的太太太爱吃醋了，五岁小朋友的醋也要吃，男孩子的醋他吃，那女孩子呢？

妩枳抿唇无声的笑了一下，女生也不行呀，跟萧袅袅和未若玩的太好，他也吃醋，跟柳琉霜玩的好，他也要吃醋。

程辞吃醋归吃醋，却从来不会因为吃醋而阻止她的行动，不过偶尔醋吃的多了，也会像现在这样暗暗‘使坏’，还莫名有几分可爱呢。

南南北北洗的差不多了，程辞才出去拿衣服给他们，结果刚推开浴室的门，就看妩枳靠在墙壁上不知道占了多久。

程辞动作一顿，握紧了门把，面不改色道，“我没有欺负他们。”

妩枳眨了眨眼睛，只看着他不说话。

程辞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率先败下阵来，抿了抿唇不大高兴道，“我就说了他们两句，他们没哭。”

没哭就不算欺负。

妩枳很容易就想到了他没说出口的话，顿时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还是先不说话了，炸一炸他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程辞不知道她的想法，看她不出声就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都被听见了，不由低下头认错道，“我没吓唬他们，我问他们答，那些话他们都是发自内心说的。”

？

好一个发自内心。

妩枳没忍住笑出声来，程辞顿时心里松了口气，要是妩枳真的把他赶到书房去，那他就只能惹妩枳生气赖着不走了，想到这里，他又觉得不爽得很，看着妩枳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委屈和控诉。

妩枳把衣服压在他怀里，“呐，给他们穿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