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唐周,既然违背了自己的修行之道”
“你说,你该不该死?!”
这一刻,唐周万念俱灰。
“弟子认罪。”
青年道士以头磕地,披发俯首。
唐周知道,他再也没有了争辩的可能。
他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张角能顾念着往昔的师徒情分,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毕竟这只是未来发生的一角可能,现在发现还为时未晚,并没有造成任何损失。
“杨赐,袁隗枉读圣贤之书,不思为民请命,反而以权谋私,族里良田千顷,位比王侯,这辈子想成儒家圣人?痴心妄想罢了。”
“汉帝权衡左右,挑起宦官与党人之争,党锢之患尚未解除,皇甫嵩、朱儁、卢植三人,即使再有通天之才,也休想有大的作为。”
“至于刘表、刘焉之辈,更是不足为患!表面对汉帝恭敬之至,实则听调不听宣,一个个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想让他们带兵为汉朝尽忠?天大的笑话!”
“大将军何进,更是只有武力,没带脑子的莽夫,区区屠狗贩猪之辈,凭运气走上来的家伙,不足为虑!”
“世家豪门根基盘根交错,势力错综复杂,想把他们拧成一股绳子,除非高祖临凡,光武转世!否则都是痴心妄想!”
“天下间各地各自为政,土地割据严重,中枢早已无力回天!”
“我太平道几十万教众举旗,怎么没有机会,让这汉朝倾覆?!”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