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扬害羞的掂了掂脚，“咳咳咳，你。”

冯靖琦翻了一个大白眼，厌男症已飚到历史峰值，“你什么表白！真土！”说罢她转身就走了。赵礼扬赶紧追了过去，“女王！等等我！”

程之语看到冯靖琦和赵礼扬出去了，她捂着嘴偷笑，“嘿嘿，初墨，没想到啊！原来~”

然后她嘻笑着坐到了赵礼扬的位置上，手肘放在了床沿上撑着脸蛋，撑得脸蛋鼓鼓的，就像两颗小丸子一样。

她仰头看着唐初墨那红红的脸蛋，“你和小羊嗯哼？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和我说呀？”说完，程之语疯狂挑眉。

唐初墨尴尬地重新换了换坐姿，他现在很紧张，“不是，之语你误会了。我和小羊刚刚在说一些事情，而且，我的性取向不是男人。”

程之语嘟了嘟嘴，低头看着床单，“噢，好吧~”

“之语。”唐初墨轻轻呼唤程之语。

程之语抬头看着唐初墨，“怎么了？”

唐初墨看着程之语的眼睛，想起了第一个梦境。他当时以为那个梦境只是单纯的梦境，现在赵礼扬告诉那一切都是真的。也就意味着这个空间的他们，在最后那一刻相互的凝视都是真实的。

或许用赵礼扬的话来说，自己勇敢一点，现在都已经结婚了。

那一场深入灵魂的对视，原来是真的。这个消息对于唐初墨来说简直就是最美好的消息了，他想，或许每一个空间的他们都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每一个空间的自己和之语，都是深深相爱着的，直到死去的那一刻。

他从来不敢相信这种浪漫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如今发现，自己就是那个最幸运的人。

“你知道吗？我拥有着这个空间的记忆。”当你和喜欢的人开始对视的时候，你总会忍不住露出笑意。这不，唐初墨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的吗？哇塞，这也太厉害了！你拥有两个空间的记忆！”程之语惊喜的说着。

唐初墨点着头，“我一开始以为那是梦境。赵礼扬告诉我，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我才知道，原来那些梦境都是记忆。是这个空间的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