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叫旦旦的声音好像是玩够了一样，“嘿！那个长卷发长得很好看的瓷娃娃，我知道你！”

程之语左右看了看，似乎长卷发的只有自己。

她指了指自己，语气很是疑惑怎么会有人知道自己？

“我？”

“嗯嗯！”从声音就可以听出来这个叫旦旦的女孩子在疯狂点头，“我看到过你直播！你就是那个5号！”

程之语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看哪里，她的眼睛左瞄右瞄都没看见有人。

她想，大概是这个人在某个地方通过监控看着自己吧。

“嗯你好！”

“嘻嘻，你的眼睛真好看。旦旦很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是旦旦的旦！”

赵智渊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个她是元旦的旦，别记错了。不是鸡蛋的蛋。”

程之语扬起了微笑，看着眼前的墙体说道，“我叫程之语呀，你好呀旦旦！”

旦旦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在说话，声音甜甜的，软软的。

“嘻！现在，旦旦让你们进来啦！欢迎来到！

玫玫对不起，旦旦忘记了！”

旦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特别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