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多的，她在怀疑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出了差错，否则怎么能够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呢？

接下来，程之语的眼睛不再有精神地快速移动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忽然间，她看到了自己的脚在动。

那种动，也不是真的在动，好像是自己在移动，又好像是自己的身体在摇晃导致的视觉差错。

但是这种感官视觉把程之语整懵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所以她晃了晃自己的头，再盯着自己的脚。

但这一次，她明确感觉到。

她晃头的时候，整个脑子并不是跟着自己移动的。

而是身体的移动，要比自己的想法慢了很多很多。

不，这不对劲我晕车了吗？可是以前我晕过车啊，不是这种感觉的。不，一定不是晕车。

程之语的眼睛开始失去了焦距，她这次换了一个地方盯。

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看向了唐初墨。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唐初墨的时候，她觉得唐初墨一直在微微晃动。

这种晃动太细微了，它有区别于车内的晃动。

慢慢地，慢慢地，程之语感觉到了整个世界开始晃动。

她无力地往车椅一靠，她开始怀疑自己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