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语到底得罪你什么了？需要你从头到尾就盯住她？”顾廷的身体微微前倾，他十指交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

顾廷是非常地想要知道答案，只有知道了答案，他才能更好地保护程之语。

他目前唯一知道的，只是圣乌列反复说着程之语是“灭世者”，却没有确凿的证据。

“不是她得罪了我什么，而是她对这个世界做了什么。”

圣乌列不再微笑，而是出现了一种严肃的表情。

“这个世界真的对你如此重要吗？还是说，世界对你一文不值，而你满足于当一个救世主？你那年幼的梦想，一直让你产生了一个假想敌，你认为只要你杀了她，你就能成为你想象中的救世主？”

第四百五十八章 是谁在下棋

“你在试图分析我？”圣乌列的手放在下颌的位置，笑得如此的自信。

他只是在笑，顾廷的想法是如此的有趣，与真正的事实天差地别。

又或者是说，顾廷的思路有点太正常了，一点也不跳脱。

似乎忘记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毫无逻辑。

“为什么你不试图放下这个你想象出来的世界，然后好好地活在你的世界里，放过程之语？”

顾廷盯着圣乌列，他的眼神里有一把锋利的刀刃。

圣乌列以一种救世者的姿态看着顾廷，仿佛在他眼中，顾廷只是一个可怜却不知情的众生之一。

“比起自私地活在自己自以为的世界里，我更热爱这个世界，更热爱的我的使命。

如果每个人一出世就有自己的使命，那我的使命便是杀了程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