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划开手机。

铁柱凑过去看了眼，“你还做了一个数据分析表？”

“我总得知道观众爱看什么。”张明指着表格，“虽然说俗套，但观众对于‘出现问题，解决问题’的传统英雄类剧情，还是最偏爱的。那怎么在保持这个方向的同时，给观众不同的观影体验，就是我考虑的问题。”

张明指了指窗外，“幸运的是，我的世界是主场。”

“所以你的意思是……”

“在异度思维的控制下，我成为对这个世界的英雄最了解，最邪恶的反派。死亡的压力，拯救世界的责任，这两个原因推动下，佩恩、鸣人、托尼·斯塔克、史蒂夫·罗杰斯……所有的正派和反派，都会站在我的对立面！”

“让原本互相敌视、仇恨的家伙，因为一个外部压力，捏着鼻子合作，碰撞出前所未有的火花，在我看来，这才是世界联动的真正玩法。”

“你这是在玩火。”慕容铁柱说，“而且有欺骗观众的嫌疑，可能会被哔站删除视频。”

“没关系，就算玩火，我也不会尿炕的。”

张明开了句玩笑，对于铁柱的后半句话，他说：“放心，我仔细询问过小电视，只要一切是实拍，就不算是欺骗观众。”

他走到窗边，笑容敛去，俯视着东京。

“想要回家，总要付出点代价。”张明最后说。

投票还在继续，两个男人等待着最终结果。

六个小时的等待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地上堆了一地的烟头，都是慕容铁柱抽剩下的。

原本铁柱是一点都不在乎春节活动的排名，反正他只是过来旅游的，但经过张明一番操作，他竟然真的看到了回家的希望——

虽然只有那渺小的一丝，但希望就是希望。

慕容铁柱瞥了眼站在窗边的张明，忽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没准，有朝一日，这个家伙真的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