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人。

如果张明愿意，他可以像曾经的托尼一样，每天醒来枕边都是不同的女人。但这不是张明想要的生活，从小父母师长的教育也不允许他做这类事情。

这不是张明第一次面对诱惑，也不会是他最后一次拒绝诱惑。

他双手按在女特工肩膀上，尽量轻柔的把她推开，免得伤到对方。

可就在这时，九头蛇临时基地中，一名短发、瘦削，有着一头深棕色卷发和灰色眼眸的男人抬起了左手，左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而他右手握着一把壁纸刀，锋利的刀刃缓慢、深深的划过左手手腕。

血液洒下，落在下方的一个盘子里，盘子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照片。

张明的照片。

血管中喷洒而出的血，在盘子内快速的蔓延，逐渐覆盖在整张照片上，透过一层薄薄的血，照片中的张明表情显得有些扭曲恐怖。

男人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他的神情却极其兴奋，他口中低声念诵着听不懂的咒文，直到最后低吼：“罪孽……色-欲！”

张明的大脑中像是被引爆了一枚炸弹，隐藏在心底的欲-望被瞬间勾起。色-欲与理智相对抗，他推开女特工的动作变得迟钝，整个人仿佛木桩子一样僵在那里。

代号21-罪孽，依靠血液和目标的照片，就能挑起人类的七种恶劣的情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并且他覆盖在目标照片上的血液越多，能力发挥的就越强。

张明从出发那天起，罪孽就时不时的划破手指，用能力去影响张明。

人类的精力是有限的，假如某一种被挑起来，他要么屈服于欲-望，成为沉迷其中的奴隶；要么是花费精力去克制欲-望。

这两种可能，不论张明选择哪一种，都会一定程度上影响他的感知和判断，就像是电脑后台有一款软件一直在偷跑占内存，必定会影响电脑的性能。

安吉拉是最先察觉到这点，只不过她没有往“超能力”的方向去思考，只当成张明最近不在状态。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