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些曾经颇有灵性的博主，某一天开始就变得庸俗；

为什么哔站上总有一些人始终热衷于“实锤”、“曝光”；

为什么大多数人明明是来看视频的，寻找欢乐的，却不知不觉被人引导，开始和其他人在网络中展开谩骂。

反对无良传媒机构的呼声开始高涨，一个又一个的视频博主开始为这件事发声。

“而你，作为事件里第一个‘遇害人’，成为了全哔站关注的中心。去看看你之前的视频，尤其是最后一个说‘这可能是最后一条视频’的那个，播放量简直丧心病狂。”

张明总算是搞清楚了前因后果，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

“小电视。”

张明呼唤着小电视的名字。

它晃晃悠悠地飘出来，戴着墨镜，小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充当香烟，脸上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和“你就算夸我，我也不会高兴呢，哼～”的复杂表情。

“过来。”

张明冲它招手，等它飘近后，一把抓住它，用力捏着它方方正正的小脸蛋。

“泥揍介样怼呆恩人马（你就这样对待恩人嘛）？”

张明像是没听见，用力揉着小电视的脸，最后给它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

“宿主，谢谢的话，可以等你看完了个人数据后再说。”小电视说。

不用它说，张明早就好奇，经过这一番反向炒作，他的粉丝数能涨多少。他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真看到那一长串数字时，张明仍不住地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