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仁同样皱着眉,迟疑说到:
“这个确实也只是一个直觉,我自己也觉得很不靠谱。
可是除了这个,我也很难解释,为什么在不同区域会采取那么多不同的方式来杀人。
如果迫害他人是目的,是这个斜教仪式的一部分,那么很多构成数据变化的案子根本毫无任何仪式感可言。
比如防卫过当,以及车祸之类的意外事故。
当然我相信,在这些增加了总体指数的死因之中,确实有很多是和案件表现出的一样。它们只是普通的打架或者意外事故。
但我更在意的是,支撑数据大幅提升的那一部分。就这一部分来说,我还是愿意把他们想象成,人为刻意营造出的假象。
或者也不是刻意营造的,只是有某种东西在改变他们的思想,让他们做出之前自己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而真正的斜教是需要通过那些仪式感来提升对下面亻言彳走们的控制能力。这些车祸一类的事件并不具有任何一点这样的痕迹。
所以,我才认为,这是一种类似斜教,却又不是真正斜教的东西。”
“你是想说,他们像斜教一样控制人的思想,但并没有真正像斜教一般采用那些传统的手段来完成这种控制。
他们不会有仪式、不会有祭祀、甚至不会有教义。”
看到简仁点头,胡安却是摇头说到:
“那我很想知道,他们又是怎么在没有这些控制手段的情况下,完成了对他人的思想操控。
总不能是在不知不觉间,修改了其他人的大脑吧。”
“我也不知道。也许就是和五年前发生的那起事件有关。可是我们现在并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件事,所以我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简仁无奈说到。
“好吧,抛开这个具体的控制方式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