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但泪水却是怎么也流不下来。
施焦顾开始后悔了。
他后悔当初对方第一次以“答可”这个狗屁名字找到自己时,为什么没有多问一句。
他记得很清楚,那时“答可”在邮件里说,是因为看过自己的写的评论,这才通过老师家的报社找到了自己。
当时怎么就没有问一句,到底是看过自己写的哪篇报道?
如果对方答不上,是不是从那时起就会有所警觉。
紧闭着眼,施焦顾揉着自己的眉心。他记得自己当时原本是有怀疑的。
可,怎么后面,就这么容易的,又相信了对方?
如果当时给原来报社的那些老家伙们去一条信息问一问。问问,最近是不是真的有人打听过自己。
如果那样,是不是事情的结果又会不一样?
狠狠锤了一下自己的头,施焦顾知道,这一切只能怪他自己。
那时他不是没有想过要找过去的同事问一问。却是因为该死的面子问题,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现在想来,就算是一两年没有联系,就算是一开口就是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可那又怎样?难道那帮子老鸟还会不回答自己吗?
那时自己怕被他们取笑。可他们过去谁的玩笑也没少开不是?最重要的是,就算被他们取笑一下,不就算被他们取笑个一年半载,那又怎样?自己又不会少一块肉。
如果当初问了,
如果那人根本没有找过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