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我才放心了一些。之后,我又在网络上研究了许多关于这种疾病的案例或是文献,最终才认得了,我那位医生朋友的判断。
而那个时候,我们的理财产品中早已布局好的有色金属板块正值将要开始发起冲击的关键时刻。根据当时的外围市场信息与基本面,我们预期,未来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将是这个板块的收获季节。
所以,一想到贝居先生手术所需的大笔费用,以及他本就不算丰厚的养老金。我才想到劝他先行保守治疗,等这一波行情结束,赚到钱以后,再将本金与利润一起还给他。
到了那时,他在这一两个月里赚到的钱,就足够支付他这一次的手术费用。对于贝居先生来说,这也是最理想的一个结果。
而且,贝居先生虽然是在我的建议下才想要选择保守治疗。但他最终也是在咨询过他的主治医师后,才决定了延期手术的治疗方案。
我不想去说这是谁的责任。因为可怜的贝居先生已经过世了。再去追究其他人的过失,也还不回他的什么。
我也一样。
在这件事中,我确实不应该在我不擅长的医疗领域提出那样的建议。
我有罪。
可我明明只是想要帮忙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说的不错。
是我间接害死了贝居先生。”
说着,光幕上早已不再挣扎的男子垂下了头。从来微抖的双肩可以看出,那是在低声的哭泣。
听完男子的辩解,再看到此刻其真诚悔过的模样。会议室里的大多数人都有些动容。
也许这个叫迈克的家伙,真的只是好心办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