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带来了极致的紧张,无法理解和诠释又导致了妄想。在如此极端的状况下就有不少人思维走偏,竟然在短期内就出现了数起精神失常的现象。
有人疯疯癫癫地发狂叫喊,还有人狂叫着就冲出了家门。
若有家人能及时反应过来还好,那样便能及时将其拽回家,并且拿出绳子重重捆绑起来。而若是全家人都呆愣地任凭疯癫者冲出,在事后又不敢到街上将人撤回,那么疯癫之人就会毫无理智地随意游荡。
雅鹿库吞捂着胸口,并且艰难地说道:“你,去看。”
“我不!”祭司当然就瞪大了眼睛反对,自己好不容易才逃到了安全的地方,所以才不要这么快就送上去呢。不过他又很快地改口说道:“不,我的意思是……意思是我刚才崴了脚了,所以走路不方便!”
“去!我陪你,一起。”伤重的骑兵队长则是艰难地起身,就算得了许诺也没收回匕首。
他此刻依然是紧紧地将其顶在祭司的腹下,全然没有感念先前被其救助的恩情。在大城中见识了不少人,早就清楚这些家伙具有多少的勇气,也了解这种人具备多少的信用。
他毫不怀疑这货会前脚答应了出门探察,后脚便会缩在不知哪里的安全角落中编造故事,等蹲了一阵就会装样地返回,然后拿虚假的描述来哄骗自己。
然而雅鹿库吞并不需要应付差事的故事,他来此是为了探察真相的,并且还为此折了所有的手下。
那么多的好兄弟都不能白死,他们的牺牲必须有更大的价值。而且他们的家族也不是好惹的,这么多人死去了却只有自己生还也说不过去,必须得弄出足以护身的价值才能保全自己。
所以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他们都不能退缩,必须更多地弄清对方具体的状况,这样也能帮助卡托恩城判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