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停了?”
众人闻言就一起向着城北看去,有的人想要听得更清楚便摘下了头盔,还有的是踮起了脚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由于街道走向问题却看不到那么许多,最多是确认了鲤所说的果然没错。
原本闹哄哄越聚越多的的哭嚎声音果然是变了,改以渐渐有节奏的祝祷声合在一起,而且还有向着全城蔓延的趋势。从前在身为暗流神教一份子的时候或许还会加入其中,并且从中感到身为一个共同体的骄傲和自豪,但现在对于心惊胆战的人而言却只有遍体通凉。
于是才刚刚安静了片刻的人们便更加激动了:
“糟了糟了,不怕孙子们一拥而上,怕的是他们分头指挥啊!”
“干了!方才也不过是乱打乱叫,其实那些没个谱的围在房屋外面也没啥可怕。可你看看现在!还等什么呢?”
“就是!千万不能让他们想明白呀,不然就该披甲的披甲,该拿槌的拿槌,甚至还有那破墙木桩也会带来,那我们就是真的没得跑了!”
只是短短几句话就说明他们也看穿了方才的围攻底细,那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被煽动起来后的临时起意。实际上要是真有明确的组织和分工的话才是真正的大危机,到时候站在这里的人恐怕不管哪一个都没法逃的。
而鲤的主意恰恰就与大家不同,他先是一嗓子叫住了急于解散返家收拾的弟兄们,然后提出了另外的办法:“你们都记得当时是谁围住咱们的吧?真正的老邻居们动手了吗?还不是那些被四娘丢到边上的社鼠们在煽呼?还不是一些又傻又蠢的笨蛋在跟着闹?所以这事情未必是四娘指使下来这么做的,不然以河青城的手段未必会留得下来活口。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