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伏虎寨离着长山县尚远,这些人大老远来此,抢民男?!
县尊即刻差人去传张家其余人等,半个时辰后,差人回来凑着师爷的耳朵耳语一番,师爷又凑近县太爷耳语几句。
想必张家人的惨状,正被上门的差人撞了个正着。
如此也好,省得张桢自己撞上去救人,而且还未必能得好。
这之后张桢战力全开,赵二花是张家人自己招进门的,张桢拿着这一点把柄,干脆利落彻底和宗族撕锊开来。
三族老经过张桢暗中操作,命丧匪徒之手,四族老经此一吓,越发沉迷修道、信命。张启因着独子被掳之事,一蹶不振,病在床榻上不能起身。
此时能出来为难张桢的,唯剩张旭和张纶二人。
令人意外的是,张旭雷霆手段夺得了族长之位,压下了一贯长袖善舞的张纶。
张桢和张旭这位新族长谈判过后,以一个承诺作为代价,在其余几房人还算客气的态度中,如愿以偿地分了宗。
三天后,修缮好家中书房,张桢“携妻”往鸣山府参加乡试去了。
事有凑巧。
与张桢几乎同时动身往鸣山府的,还有一个叫张蓬的利津县人。
“王兰兄,咱们该往哪里去?”
张蓬用洗得发白的长衫袖口擦了擦额间热汗,松了松肩上挂着的麻布包袱,对着空无一人的身旁如是问道。
而古怪的是,他的身旁果然有人回答道:“咱们三餐温凉,连个温饱都混不上,如今我有点小法术在身,可以借此发财致富,不如就往最繁华的郡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