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干脆下车,站在一旁正大光明地听。
“哈,少爷,这两人爹都死了,还有心思领头吵架呢!”最近越来越嘴毒的种田,看着前方灵位牌上的名讳,立马讽刺全开。
古代的丧服是有等级的,大概一看,就知道和死者的远近关系。
领头吵架的两人,正是丧者的亲儿子。
种田眉峰一扬,踢了一脚病歪歪跟个小白脸似的胡泗,呵斥道:“狐狸精,你打听清楚了没,怎么回事?”
本来打听消息这事儿,他自己就挺乐意去的,可放这个男狐狸精跟少爷单处,绝对不行!
近一个月过去,胡泗身上的伤依然没能痊愈,病态的脸上时常透着一股轻愁。被踢了也不反抗,躲着种田瞪过来的仇视目光,跟个鹌鹑似的乖乖点头,接着又摇摇头。
“时间短,只打听到一点皮毛。”
“那你还不赶紧去!愣着干嘛!”
张桢嘴角抽了抽,看着跟个地主恶霸模样的种田,心里倒是不同情胡泗。
只因这个胡泗,实在是让人大为头疼。
只要一有机会,就逮着张桢高喊:“救命之恩,愿以身相许!聊以报答您的大德!”
每每此话一出,张桢只是觉得头疼的话,那种田的反应,绝对是跳脚就骂,举拳就砸。
而胡泗,屡次不改!执着到了一根筋的地步。
张桢主仆赶他又不走,骂了也没用,哪怕是威胁要抓了他剥皮,人家狐狸精也表示不反抗。
不知怎的,反而被狐狸精,成功混进了张桢的出门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