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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大家都等等看。

这一队出殡队伍,总不至于在此过夜吧!

而事实证明,人家不但在此过夜,还纠结工匠原地砍木伐林建出了村子,置灵柩在此一住几十年,直到分出胜负。

此乃后话。

三名书生围在张桢马车前相互见过礼,叙上籍贯名姓,顿时亲热不少。

问路的竹青长袍书生名顾学林,身后的是他兄弟顾彦,兄弟二人也是去鸣山府参加乡试的学子。

张桢自然不会再吝啬真性情,从前种种伪装,处处受掣,也没见得到什么好处。她现今,也算是有马甲的人了,一般人别想看出她的破绽,那何不敞开胸怀来交朋友?

最主要的是,这兄弟二人虽长得不像,可皆是一副好相貌。

哥哥顾学林丰仪俊朗,很会谈笑,只学问稍显浅薄;弟弟顾彦性子清冷中又透着些腼腆,话少言精,总能一语中矢,一观便知是个翘楚人物。

这二人,即有颜又有才,张桢乐得与他们结识。

直到不知绕去何处,打听了消息的胡泗回来,三人才意犹未尽停下攀谈。

种田往张桢面前一杵,拦住想要靠近的胡泗,有外人在场不好太过分,只冷冷道:“你就在那说,靠这么近干吗?”

胡泗压根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种田是真的想弄死他,扒皮抽筋的那种。

而如今的他,作为一只修为低下的废柴狐狸精,想要留在恩人身边得庇护,识时务,为俊杰!

张桢见顾家兄弟大为惊奇地打量着胡泗,便知这二人是惊叹公狐狸精的美貌,于是引见道:“这是我聘的车夫,胡泗。”

“恩人,我打听清楚了。”胡泗见张桢同人介绍他,立马微微一笑,眉眼风流,颇为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