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物自知不敌,浑身抖如筛糠,此时却是连想逃跑也做不到了。
呜、呜、呜,不是说这个恐怖的道人已经离开中州郡了吗?怎么还在?
长毛鬼物最后一刻死不瞑目。
孙禹年几人躲在不远处,看着这从天而降的惊艳一剑和握剑的冠绝道人,一时间看愣了眼。
等几人回神时,道人早已不见了踪迹,连先前的鬼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不是地上一滩血迹,几人怕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张桢见贺道长斩完长毛鬼物,顺手结了几道印封又封住自己,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泰然自若。
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这位贺道长似乎与她想像的不太一样?
张桢眨了眨眼,地府罚贺几道四十年,原来是这样一个罚法。
此时她心中越发好奇,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位贺道长才得了这么一个惩罚。
张桢也曾问过城隍庙中的隶鬼,可惜大家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贺道长,今夜有劳你了。”张桢停住脑中八卦,赶紧道谢是正经。
贺几道摇摇头,眉目清冷矜持:“不必道谢,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凡人畏果,仙人畏因。1这些都是他的因果。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来到了园子后门处,围住一颗半枯的柳树仔细打量。
难怪察觉不到鬼气,全赖这颗柳树的功劳。
夜风中,柳树在二人的目光下,枝叶簌簌抖动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