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页

曾世林和单道人之间又跪有拜,说的话也让人摸不着头脑,两个同僚面面相觑,却又不敢打扰。

直到曾世林起身,急急忙忙拉着二人往回走,两人才出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曾世林经过这一场黄粱梦,心境大不相同,且梦中种种如今的他实在是难以启齿,便闭口不谈,随意敷衍了两句。

回到城中,他马不停蹄赶到上司家告了回乡的长假。

单道人见曾世林不过一场梦境就被吓得服服帖帖,心道张桢的刁难也不过如此,随后如法炮制第二人去了。

张桢命单道人去收债的大半个月后,在城隍庙中等来了曾世林此人,只见他大张旗鼓抬了一座批红挂绿的城隍金身进庙,与庙祝交接后,直接将那座金身摆上了神龛。

同时厚厚给城隍庙捐了一笔香火钱。

张桢陡然见那座城隍金身居然是照着她的模样雕刻的时,心中立马一句我艹(一种植物),知道绝对是单道人干的好事!

趁着神像上的红布未揭开,赶紧一点法力覆上去,让看到这座神像的凡人,下意识忽略神像上的脸。

差一点,她的马甲就不保了!

生着闷气的张桢,心中又有了告状的欲望,于是退到一旁,藏起身形,掏出木鸟开始絮絮叨叨:“贺道长,你家师伯又给我整了一出幺蛾子,我要是哪日打死他,你会不会给他报仇!”

气怒的张桢一不小心就说了心里话,自从找贺道长学怎么制符后,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多了起来,多的时候一天要用木鸟传上三次信。

张桢冷静些后,理智回笼,单道人好歹是贺道长的师伯,正打算用法力抹除这一句话重新说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不会。”

张桢吓得手中的木鸟差点掉去地上,看着凭空出现在她身边的贺几道,有些结结巴巴道:“贺道长,你怎么有空出来?什么时候到的?”

贺几道曾经告诉过张桢,他需要时常守在断裂的龙脉旁,以防出现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