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天下神位,有能者居之,我朱铄身前官威赫赫,死后也是一方鬼杰,不过小小的土地神位,拿了有何不可。”
“再说,这土地神连累我一家被灭门,我杀他也是应该。”
金大用闻言大怒:“胡说八道,杀你一家的分明是你自己,戏弄你的是你曾经结下的仇人,跟本地土地神有什么关系。”
朱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恨声大骂道:“如不是这土地老儿放任恶鬼不管,那恶鬼如何会借着他的名头行事?我又岂会误杀我全家!”
最可恶的是,他死后那土地老儿假惺惺跑来,从仇家手中庇护他,说是一时不察累他一家受害,早干嘛去了!这样假仁假义的小人,他杀了取而代之有何不可。
朱夫人忽然冲过来拦在朱铄跟前,祈求道:“夫君,求你别说了。”
弑神是大罪呀,天雷罚下来是要魂飞魄散的。
虽然他先前不许她和一双儿女投生,可一日夫妻百日恩,朱夫人转头对着金大用连连磕头:“求城隍大人看在我们一家惨死的份上,饶了我夫君的罪过。”
张桢看着朱铄,心中一股火在烧,手也蠢蠢欲动。她对着一脸怒色的金大用说道:“金兄,还请恕我失礼了。”
金大用干脆点头,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张桢一会儿如何过分,他都当没有看见。
张桢见金大用点头,直接将朱夫人一把按去了火堆旁,老位置。接着一剑抽出,质问朱铄道:“朱铄,你的家人是家人,那别人的家人是人吗?”
朱铄不屑看着张桢,口出恶言蔑视道:“你这样的犯妇,在我的公堂上挨不过五棍!”
张桢冷肃着一张脸,不怒不喜再问道:“那朱大人,是不是还要顺带给我安排个通奸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