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道没事,便陪着张桢慢慢在路上耗。
这一日,三人路过一处破旧的寺庙,便想着顺便进去歇一歇脚。只是金大用和于去恶二人并不现身人前,所以一路行来,只能看到张桢独自赶路的身影。
进庙时,庙中只有一个精气长足的僧人在打坐,张桢说明来意,僧人仔细打量了她几眼,点头应了,并请了她入座。
正在二人交谈时,从庙外进来了一个素衣书生。
书生似乎和僧人是旧相识,互相称呼一回后,书生说道:“大师,五千文铜钱我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僧人大有深意地扫了一眼庙中张桢这个生客,也不避讳,当即从身上掏出了五贯钱,凑在一起正是十贯铜钱。
僧人对着书生道:“你家院子后的那口水井很深,你将这十贯铜钱带回去,都拴在井边。等到今夜午时,你把拴着的钱都推进井里,等上一炷香的功夫,水井中会有一枚大钱缓缓浮上来,你只管下拜磕头就是。”
书生应了,拿着十贯钱辞别僧人回家去了。
张桢听得奇怪,又见这僧人并不背着她,思索后开口问道:“大师,你与这书生是要做什么法事吗?”
僧人看了看张桢,也不讳言道:“贫僧与刚刚的书生相交甚厚,他才华横溢,素来志向高远。贫僧出门游历十年回来,却见他依然是白身,料来是他福薄命浅,时运不济。”
僧人叹口气,“为着以前的交情,我心有不忍,便想着帮他贿赂冥间神灵,添些福运。”
张桢立时皱起眉头,忍不住问道周围的两位同僚:“咱们地府还承接这样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