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几道也很满意,心中暗道,以后这胡泗有哪一日撞到他的剑下,他定然先饶他一剑。
“贺道长,‘车夫没了’,要不你御剑,咱们飞过去?”好可惜,她这一辈怕是都学不会在天上嗖嗖飞这门技能了,谁让她当的是地府官。
这些日子接连在外来回奔波,张桢眉心处透着一点疲累,贺几道看着有些心疼,照旧收了张桢进袖子,“你怕高,等到了我再叫你。”
张桢:这他都知道!
有贺几道这个外挂,二人很快就又到了嘉县。张桢指挥着贺几道落在了县衙门前,据胡泗说新上任的这位宋县令,以前是临县的教习,嘉县县令的位置意外被空了出来,他不知如何钻营高升了过来。
二人才落在县衙外,就听到公堂里传出来一片哀嚎求饶和沉闷的棍棒声。
“啪、啪、啪!”
“大人,我交,我回去就卖地交税,大人饶命啊!”
张桢忍不住和贺几道对视一眼,疑惑道:“这,是在催税?”
听着未免下手太重。
二人见外面差役守门,便使了点小法术瞒过他们的眼睛,进公堂里面去了。
二人进去后,张桢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公堂上除了哀嚎求饶的人,一旁竟然还有一具被杖打得不成样子的尸体,就那样大大咧咧摆在了公堂上。尸体上的血迹都还未干涸,显然才打死在公堂上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