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竹一匆忙之中只来得及勉强借助背包当作垫子,往后很狼狈地滑了一段距离。

“嘶,好痛——”若松竹一把手撑在地上,试图借着背包的力气重新站起来。

但很明显,他失败了。

少年撑了一会手臂就脱力松开,原本头上戴得严严实实的帽子也要掉不掉,漏了几丝金色的发丝出来。

“你没事吧?”

啊,有热心同学冲过来帮忙了呢。

听音色好像是之前让他躲开的人,若松竹一闭着眼睛痛苦地睁开一只眼睛,头上的帽子终于在挣扎之中掉了下去,微卷的半长头发也很自然地散下来,柔顺地贴着此刻因为疼痛而泛白的脸颊。

若松竹一默默调整了一下靠着背包的姿势,对着走过来的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抬了一下手,示意自己手上被擦破出血了的伤口,抿着嘴没说话。

他试图用肢体语言示意:

看,有伤口,痛。

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

为什么看上去会有感觉他好像很委屈的样子?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出于好心,诸伏景光走上前去帮若松竹一重新站起来。

“是破皮了,要帮忙扶你去医务室吗?或者我手上有碘伏和棉签,需要吗?”

“hiro,那两个人看到撞了人直接跑了。”降谷零皱眉头走了过来。

“真是麻烦,这么光明正大搞小动作。”松田阵平抓了一下头发,“溜得真快。”

他们两个出去追撞翻这位同学的人……在警校也这么光明正大搞排挤,简直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