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竹一扭头看了一眼。

黑头发黑眼睛,很寻常的普通同学的模样。

不认识,那就是不重要的人。

不管了。

于是若松竹一转头,继续对食堂阿姨说:“还要一份上次那样,不要放盐的水煮肉。”

——给沙扎比带的。

若松竹一推着食堂大妈兜满了的猪排饭,往窗口另一边没人的地方挪过去,接着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附近等同期们买完水。

站在边上的几个人还没等着嘲讽若松竹一,就被眼里的那个金发混血无视了,顿时更加生气,直接走过去大力拍了拍若松竹一。

“我说啊——亲爱的若松同学。”

若松竹一皱眉,他讨厌不熟的人随便碰他。

出于这段时间被同期教导的基本礼仪,若松竹一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抬眼,从往上看下来的角度来说上眼拉成了一条平直的线。

“说。”

为首的几人仿佛读不懂空气一样:“为什么只说一句话?不会是外国特招连话也不会说了吧?”

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

若松竹一刚听到这话就能知道接下来对方要说些什么东西,懒得和笨蛋说话。

可惜有些人还是把退让当作得寸进尺,依旧想要继续惹怒眼前面对他们毫无波澜的人。

若松竹一放空了眼神:是谁在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