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眼前因为疼痛面色发白的苏兹一样。

在组织里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苏兹多年前的微笑了,初见时的那一个微笑。

百利酒恍然,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萩原研二:“喂,対面的那位人士,麻烦你好好认清自己目前的处境。”

随后使了一个眼神,示意松田阵平从后面包抄过去。

从小到大的幼驯染,也同样是多年共处危险境地的同事,基本只需一个眼神一点微表情就能明白対方的计划。

松田阵平微不可察地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就让萩原研二继续吸引対方的注意力。

百利酒腾不出手,全部的功夫都花在压制不断挣扎的若松竹一身上,时间再拖延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条。

闻言,百利酒反而终于有心思面対前面两位警官说话,他一顿一顿地抬头尽量保持人前的平静,伪饰不到位的表情在两个人看来竟然有些特殊的疯狂,然后扯开一个笑。

“你们敢用苏兹的生命打赌吗,亲爱的警官同志?”

连语言之间都掩饰不住的疯狂,真的让两人犹豫起来。

“反正我也逃不出去,杀了你们也不现实……但我能够有组织一流的天才陪葬,好像也不算亏吧?”

“如果你们敢上前一步,我就敢把他从高处摔下去,敢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