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也不听,所以也不管他怎么叫别人。

不过实际上警校那五个人也从来没対他这么喊人提出什么异议来,随着他去。

“怎么了吗?”降谷零拉着他避开马路上过来的车,往対面停着的车走回去,“是想喝水?还是饿了?”

若松竹一摇头:“太阳好大啊。”

要晒融化啦。

降谷零打开后座的门,撑着门让他先进去:“所以你是想吃冰激淋?”

若松竹一干脆躺到后座上,刚刚好适合他睡进去,抬手从后座顶上捞下软乎乎的抱枕埋进去,可以遮住眼前全部的光线。

“嗯嗯,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去吃一下。”

如果声音没有那么开心倒是真的能说上勉为其难一下。

——毕竟脸被抱枕埋着,也分析不了表情。

到底是谁勉为其难啊?

降谷零没和他计较。

那就只好把目的地路程改一下,先去附近的甜品站吧。

“下车吧。”降谷零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弯腰朝后敲了敲抱枕。

“唔。”若松竹一缓慢地把抱着的抱枕往下挪挪,露出睡眼朦胧的眼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