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竹一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地坚持让他告诉自己。

安室透先帮他处理好了伤口,拉若松竹一起来。

“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明明内心已经想好了答案才是。”安室透很耐心地重新教导他。

“这是什么新型的大道理吗?”若松竹一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但是没有松开安室透拉住自己的手。

拉着若松竹一的人很爽朗地笑了几声,是以波本模式相处时候很难见到的一面,也不太像是安室透,更像是……

若松竹一说不上来后面的名字,记忆里没有这个人,但身体却告诉他应该很熟悉。

“尽管现在我告诉你几百遍,你不是没用的人,想必苏兹酒你也一定不会听进去。”

降谷零把身后跟着的若松竹一拉至身前,对着正前方的镜子,将两只手按在肩膀上拍了拍。

——已经长这么高了啊。

“哪有这样安慰人的方式啊。”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要你自己去找,不过请相信你。”

降谷零脸上不再有那些已经成为习惯的伪装表情,以从未有过的郑重口吻,看着镜子里的若松竹一。

“虽然是很没用的话,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若松。”

也是第一次不再用苏兹酒之类的代称,认真地喊出了若松竹一的名字。

“不论是以前的你也好,还是现在的你也好,你在我心里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两人都没有转头,或者正对着面对面地看着对方,而是借着前方巨大的等身镜。

若松竹一惊讶地看着降谷零。

接下来还有一段话,降谷零对上若松竹一漂亮的金眸,璀璨的阳光里面盛满了不知所措和茫然,按着他的肩膀让若松竹一听完他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