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和面颊忽然爆红。
偏偏还被戚眠发觉:“你脸怎么这么红?”
江行舟:“……闭嘴,我没有。”
戚眠又问:“是因为离我太近了?”
江行舟:“不是!”
戚眠惊叹:“哇,舟哥你这么纯情不会还是个雏吧?”
江行舟:“怎么可!……?”
江行舟突然抬头,目光森森地看着戚眠,声音更是冰冷:“那、个、男、人、是谁?”
戚眠觉得自己要是回答不好,可能会当场表演暴毙,忙露出个乖巧无辜地微笑:“我也是、我也是。”
至少这辈子她还是。
戚眠觉得他不信。
因为他额头上青筋爆起得她都快看见了,她觉得可能下一秒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可下一秒,他再次低下头,清理她坠落时刺入身体的碎木。
这一回,他的脖子弯得更下,所以戚眠清楚地看到他脖颈后延伸出来的伤痕,还没完全愈合,是新生的粉色肉。
戚眠的心突然被拧紧。
他没有降落伞。